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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?”

“吻我。”

苏软闭了闭眼,就知道这人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出来。

“陈弘港,想接吻吗?”她问。

男人薄唇张了张,还没等说话,苏软就摘下防风罩,凑过来。

他没带防风罩,唇很冰,苏软就像一团烈火,烫的人心尖发痒。

周遭光影快速后退,唯一不变的只有男人抱着苏软的动作。

他整个人都很有力,胳膊更不用说,从托住苏软开始,小臂就被动过,她一点都没往下落的趋势。

察觉她走神,陈弘港勾了勾唇角,坏透了的把手松了下,接着腰间被人圈的更紧,唇上也传来痛感。

“陈弘港,你大爷的!”

被叫到名字的男人重新托着她,往上抬了抬,被欲色裹挟的黑眸落在绯红的唇瓣:“还走神吗?”

苏软没给他回答,吻重新落下。

这次的,与其说是吻,倒不如说啃。

结束后,男人薄唇肿的不像话。

苏软见了,就高兴了,手指在上面轻轻点压:“陈弘港,我们去旅游跨年吧。”

他们走了,段知同用药的事情才更安全。

“嗯。”她说什么就是什么,陈弘港答应的痛快。

出滑雪场的时候,已经是天黑,科里早已不见踪影。

陈弘港带着人吃了晚饭才回家。

当晚,男人收拾行李,苏软的一切东西,包括洗漱化妆,衣服里里外外他都整理的很好,收纳进箱子。

苏软裹着浴袍,就在沙发盘腿看着,笑意吟吟:“陈弘港,你说你找个对象做什么?本来自己的行李让佣人收拾就够了,现在你还得倒帮我收拾。”

男人蹲在床沿的行李箱旁,抬眸轻飘飘扫过来:“苏软,你这张嘴要是不好好说话,可以做点别的。”

苏软挑眉,悻悻转移话题:“你随你妈姓吗?”

“嗯。”

“为什么呢?”按理说像房相权那样执拗的人,取名字的时候随母姓的概率很低。

陈弘港头也没抬:“房相权只在意陈素会不会离开他,压根不会在孩子姓氏这种小事上纠结。”

“那你呢,你在不在意?”

“我也不在意。”一个姓氏代表不了什么,孩子是他的就行,陈弘港突然抬头:“想要孩子了?”

“我说不想呢?”苏软问。

“那就不生,就咱俩过的自在。”

.........

第二天一早。

科里开车去了距离首都较远的古城,只剩伍瑞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医院待着。

跨年那晚,医院也很冷清,正好是周末,安柏荆可以休息,伍瑞给安柏荆开视频,打了几次都没人接。

电话也是一样。

病床上的男人又开始担心起来,北坎不算安全,这人一个人在家,别是出了什么事,伍瑞正准备给心腹打电话,让人过去看一眼,病房门就被推开。

熟悉的,伍瑞朝思暮想的人出现在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