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3章 命运的阴影 （2 / 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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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不是灵气的问题。”凌曜冷声说道，“这里的空间本身就不稳定，很可能我们已经进入了某种幻境。”

果然，他们的话音刚落，周围的景象开始剧烈变化。枯黄的森林瞬间消失，取而代之的是各自最熟悉的地方——瑶雪看到了家族的祠堂，云澈站在一片燃烧的战场上，而凌曜面前，则是一片无尽的黑暗，只有一盏孤灯漂浮在空中。

瑶雪站在祠堂前，耳边回荡着家族长老的声音：“瑶雪，你的责任是守护家族，不是追逐那些虚无缥缈的梦想。回来吧，一切都还来得及。”

她的手微微颤抖，眼中闪过挣扎的光芒。长老的声音是她的过去，是她的束缚，也是她必须面对的执念。

“不，”瑶雪深吸一口气，眼神坚定起来，“家族的责任很重要，但我有我的选择。我不能被过去束缚！”

话音落下，祠堂在她面前崩塌，化为虚无。

云澈看着燃烧的战场，耳边充斥着战友们的喊杀声。他看到熟悉的面孔，一个接一个倒下，而他却无法挽救。

“云澈！”一个倒下的战友向他伸出手，绝望地喊道，“为什么你不保护我们？”

云澈痛苦地闭上眼睛，拳头紧握，但很快又睁开，怒吼道：“我不是神，我无法拯救每一个人，但我能做的，就是继续向前！”

随着他这一声怒吼，战场的火焰熄灭，景象随之破碎。

凌曜站在黑暗中，凝视着那盏孤灯。灯光微弱，随时可能熄灭，但却指引着他前进的方向。

“你是谁？”一道低沉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，“你又能走多远？”

凌曜没有回答，只是缓缓走向孤灯。他的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深渊的边缘，但他的目光始终没有动摇。

当他触碰到孤灯时，黑暗骤然散去，一道明亮的光芒出现在远方，照亮了他的道路。

三人几乎同时挣脱幻境，回到了森林中。他们彼此对视，脸上带着一丝后怕，但更多的是决心。

“看来这次，我们又通过了。”云澈勉强笑了笑，但语气中多了一丝疲惫。

“只是开始。”凌曜沉声道，“我们每一次的选择，都在让这条路变得更加复杂。而玄寂说的‘命运的结局’，恐怕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深。”

瑶雪点头：“无论如何，我们都要走下去。这是我们选择的道路，也是我们唯一的希望。”